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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8年帮村西寡妇挑水,她突然从身后抱住我:就今晚,让我做回女人

时间:2025-10-05 14:30:13 点击: 【字体:

有件事,像一根淬了毒的刺,在我心里扎了三十多年。

每到夏天的夜里,只要听见窗外的虫鸣,那根刺就会狠狠地转一下,疼得我睡不着觉。

我知道,这是报应。是我亲手把自己的良心,丢在了1988年那个闷热的夜晚。

那年我二十一,不再是毛头小子,心里有了自己的盘算。我不想像我爹一样,一辈子在村里刨食,我想进城,想去县里的罐头厂当工人,吃上商品粮。为此,我拼了命地干活,学文化,就想在村干部面前留个好印象,指望哪天招工的名额能落到我头上。

我叫马建,那时的我,把自己的前途看得比什么都重。

01

村西头的李月,就是在这个时候,成了我生命里躲不开的劫。

她是个寡妇,男人前年在山里采石时被哑炮炸死了,留下了她和一个三岁的丫头。李月长得好看,不像村里其他女人那样粗手大脚,她眉眼细细的,说话声音也柔,像山泉水。

可这好看,在没了男人的女人身上,就成了“祸水”。

村里的光棍汉看她的眼神像狼,女人们又防她像防贼。她家那扇破院门,白天都很少开,母女俩活得像两只惊弓之鳥。

那天我从镇上回来,路过井台,正撞见李月在挑水。两个大木桶,压得她单薄的肩膀像一张拉满的弓。她走一步,歇三歇,水洒了一路,等走到半坡,桶里估计也就剩一半了。

我当时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,也许是那天太阳太大,晒得我有点晕。我走上前,闷声不响地从她肩上接过了扁担。

“马建……”她惊了一下,抬头看我,眼里有惊讶,也有一丝慌乱。

“我帮你。”我没多说,挑起水桶就往她家走。

那担水不轻,但我年轻,有的是力气。我能感觉到,一路上,村里人投来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。我听见有人在背后小声议论:

“你看马建那小子,心思活络起来了……”

“一个黄花大小伙,跟个寡妇不清不楚的,也不嫌晦气。”

这些话让我脸发烫,脚步也快了几分。我只想赶紧把水送到,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
到了她家,我把水倒进缸里,转身就要走。

“马建,等等!”她追了出来,手里拿着一个粗瓷碗,“喝口水吧,天这么热。”

我看着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发和那双写满卑微与感激的眼睛,拒绝的话没能说出口。

我接过碗,一口气喝完,把碗还给她:“我走了,嫂子。”

“晚上……晚上来家里吃饭吧,我给你做点好的,谢谢你。”她鼓起勇气说。

“不了不了,”我像被蝎子蜇了一下,连连摆手,“我娘还等我回家呢。”

说完,我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了她家。我怕,我怕那些流言蜚语会毁了我进城当工人的梦想。

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,可我低估了一个女人的绝望。

02

那天晚上,我正在院子里乘凉,心里还在为招工的事烦躁。突然,墙角的阴影里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。

“马建……”

我吓了一跳,站起来一看,竟然是李月。她不知什么时候来的,就那么孤零零地站在黑暗里,像个随时会消失的影子。

“嫂子?你咋来了?”我压低声音,心里慌得不行。

“我……我有事求你。”她的声音在发抖。

“啥事?”

“赵二狗……他说他今晚要来我家……”她后面的话没说出来,但我全明白了。

赵二狗是村里的无赖,仗着家里人多,横行霸道。他觊觎李月不是一天两天了,这事全村人都知道。

“他要来,你就锁好门,大声喊人!”我急了。

“没用的,”她绝望地摇着头,“他上次就踹过我家的门,我喊了,没人出来……大家都怕得罪他。”

我的心沉了下去。我知道她说的是实话。

“那你找队长啊!”

“找了,队长说他管不了……还劝我……劝我一个女人家,不如就从了,省得吃眼前亏。”

一股凉气从我脚底板升起。这是个什么世道!

“马建,”她突然上前一步,抓住了我的胳-膊,她的手冰凉,“我求求你,今晚……你能不能去我家坐坐?就坐在外屋。你不用干啥,只要你在,他就不敢乱来。天亮了你就走,行吗?”

我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,月光下,那份无助和恐惧让我心头发颤。

我的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在打架。一个说:马建,你得帮她,她太可怜了,这是人命关天的事。

另一个声音却在嘶吼:你疯了吗?大半夜去寡妇家,这要是被人抓住了,你这辈子都完了!你的工人名额,你的前途,全都没了!

我犹豫了。

我的迟疑,像一把刀,慢慢捅进了她的眼睛,把里面最后一点光都给熄灭了。

她慢慢地,慢慢地松开了我的手。

“我……我明白了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很飘,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“对不住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
她转过身,没再看我,一步一步地走回黑暗里。

那背影,单薄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。

我站在原地,攥紧了拳头。罪恶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,但我还是没敢追上去。我对自己说:马建,你不能毁了自己。你帮不了她一辈子。

我跑回屋,把门从里面死死地插上。

我的人生,就在那一刻,被我亲手插上了门销。

03

我一夜没睡。

我骗自己说,赵二狗可能就是吓唬吓唬她,不一定真会去。

后半夜,我好像听见村西头的方向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,很短促,很快就没了。接着是砰的一声,像是什么东西被砸烂了。

我的心猛地揪紧,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
我冲到门口,手放在了门闩上,却怎么也拉不开。我浑身都在发抖,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。

我害怕。我怕冲出去,怕跟赵二-狗撞上,怕被人看见,怕我这辈子都完了。

最终,我还是退了回来,蜷缩在床上,用被子蒙住了头。

外面的世界,死一般寂静。

那一晚,我成了自己最看不起的懦夫。

第二天,天亮了,我却感觉比任何一个夜晚都要黑暗。我不敢出门,我怕看到李月,怕看到她那双绝望的眼睛。

直到中午,我娘从外面回来,脸色煞白。

“建……建军……出事了……”

“咋了?”我的声音在抖。

“村西头的李月……疯了。”

我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手里的碗掉在地上,摔得粉碎。

我疯了一样冲出家门,跑到村西头。李月家门口围了一圈人,指指点点。

院门大开着,里面的东西被砸得稀巴烂。

李月就坐在院子中央的地上,头发乱糟糟的,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破了。她怀里紧紧抱着她女儿,眼神空洞,看着前方,嘴里不停地哼着一支不成调的儿歌。

无论谁跟她说话,她都没有反应。

“造孽啊……这赵二-狗真不是个东西!”

“听说昨晚闹了半宿,这女人也是命苦。”

“赵二狗呢?”

“天不亮就跑了,估计是怕出人命,躲出去了。”

我站在人群外,看着那个失了魂的女人,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。

是我,是我害了她。

如果我昨晚答应了她,如果我去了她家,哪怕只是坐在那里,这一切就不会发生。

突然,人群里有个大婶回头看了我一眼。她的眼神里,没有同情,只有冰冷的鄙夷和谴责。

我知道,村里人可能都猜到了。他们或许知道李月昨晚来求过我。

在那一刻,我成了整个村子的罪人。

04

我无法再在村里待下去。李月空洞的眼神和村民们谴责的目光像烙铁一样烫着我。一个星期后,招工的消息下来了,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村子,头也不回。我的人生轨迹按照我预想的方向前进了,我成了工人,有了前途。但从那天起,我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。

我在城里很努力,比任何人都拼命,仿佛想用工作的劳累来麻痹内心的愧疚。我升了职,加了薪,后来改革开放搞活经济,我还下了海,做了生意,成了别人口中的“马老板”。我结了婚,有了孩子,家庭美满,事业有成。我拥有了当年梦寐以求的一切。可我的妻子总说我心里藏着事,说我晚上说梦话,总喊着一个名字:“月……”

妻子去世后,孩子们也都成家了。在我五十一岁那年,我终于鼓起勇气,回到了那个我逃离了三十年的村庄。村子变化很大,但村西头那间破败的土屋还在。我问起李月,村里老人告诉我,赵二狗后来在外地犯事被枪毙了。李月疯了以后,被她娘家接了回去,没过几年也去世了。她的女儿被送了人,不知所踪。我以为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,我的罪孽将永远无法偿还。

就在我准备离开时,一个中年妇女找到了我。她是李月的女儿妞妞。她告诉我,她母亲在去世前几年,奇迹般地清醒了一段时间。她没有恨任何人,只是留下了一封信,让她等,说有一天会有一个叫马建的人回来,让她把信交给我。我颤抖着打开那封信,信上只有一句话:

“马建,我不怪你。但我的妞妞,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念想。如果你心里还有一点过意不去,帮我,让她过得好一点。”

我看着眼前这个和我女儿差不多大、满面风霜的女人,三十多年的愧疚和痛苦在这一刻化为决堤的泪水。我把她和她的家人接到城里,用我的后半生,去偿还我年轻时犯下的罪。我给了她富足的生活,却换不回内心的安宁。

每年夏天,我都会独自回到村里,在李月当年的屋基上坐一夜。我好像能看见,月光下,那个单薄的身影走过来,用冰凉的手抓住我,对我说:“马建,求求你……”

年轻人,你们都渴望成功,渴望抓住改变命运的机会。可如果这个机会的代价,是让你放弃良知,牺牲一个无辜的人,这个机会,你真的还要吗?一时的怯懦,换来一生的枷锁,这笔账,真的划算吗?